星期五, 12月 22, 2017


長期當一個駝背的上班族,搭捷運通勤時,不斷左右肩膀交互背筆電、提筆電,嘗試著讓自己身體平衡,其實,我可以理解大法師的體位,躺在床邊、頭倒掛,肌肉拉開,對肩頸到乃至脊椎骨、腦幹部位非常舒服,很像深了一個非常長~~的懶腰,我猜概念可能接近瑜珈。然後頭皮酥麻進入一個trip~就像trap hop那樣。因此,我可以理解,試著做這種體位的小女孩,長期被好萊塢電影汙名化為大法師女鬼。

如果好萊塢早點流行瑜珈,就部會有這麼多誤會了XD
很神奇吧2017年歲末,我還在寫blog


寫下這情緒,真得點一根菸~

抽菸並不會得到甚麼,除非傷害你的肺活量的尼古丁、導致你罹患癌症的焦油,抽菸也不是因為焦慮。但抽菸,會把事情調理分明,歸納分析,去除掉雜亂無章,抽菸就跟拆違建一樣神聖。

所以我知道,我需要一間可以抽菸的辦公室打字...拉回正題~真的得再點一根菸~

哀再點一根菸~我試著用倒敘法說好了

長期住在頂樓加蓋違建,我已經習慣在這視角觀察這城市,望著雙北雜亂無章的天際線、違建、屋頂小綠蔭、淡水河上的霧埋,及凌晨特冷到讓人清晰的空氣。包括現在凌晨四點二十分,但我只是抽菸喔~

我喜歡在凌晨觀察,哪一戶燈還是亮著,想要偷窺窗簾底下的陰影,但常常事與願違,你並不會看到甚麼人影;即便是遠處那間頂樓加蓋,或是那棟老舊公寓第五樓的住戶,他們客廳依然點著燈,差別只是白得讓人暈眩的日光燈,還是暖色系的照明燈。

其實我才理解,有個老婦人也是一樣,在房間睡覺時候,會把客廳的燈打開,我很疑惑幹嘛這樣浪費電!老婦人擠著一點一點話說,女兒嫁出去、兒子都在台北工作、丈夫不在家,家裡沒有男人孤零零,很怕遭小偷,所以要點燈讓人感覺男主人在家。也許這就是光明燈概念吧。

把菸熄掉,呼~這位老婦人就是我媽媽。我想告訴她,我會回家幫妳關燈,如果妳想抽菸我會幫妳捲。

星期二, 8月 18, 2015

這份工作是志業,前輩、師傅、老師不厭其煩提醒正義與公平,因為畢業後每天、每一秒會看到這世界無盡的不公不義。而這世界也充滿滿嘴公平正義的主管、政治人物、權勢者、既得利益者,認兄弟、姊妹、乾爹、乾媽攀關係,穩住地位,不公不義謀取私利,受到別人挑戰,就回到動物本能───吃掉對方、消化成糞便。

喊公平正義非常簡單,因為打開網路,每秒就有一萬筆留言,但每一秒,也有兩萬筆重新詮釋,加工事實。每個人都是知識份子,言之有理、精闢見解,每一個字充滿仁義道德,不過,字句拼成鋒利刀片。脆弱者的淚水再變成排泄物。

自以為是、聰明,偽善、荒謬、虛偽就跟資訊爆炸一樣無盡下去。

雖然網路時代人際關係讓這世界變得很小,但也製造無數複刻「真相」版本,真相總是「別人說」。故事主角流淚。這世界又多了排泄物。

有人為了終結,跳樓自殺,被說成龐克。我不想、不願、不敢做,只是在旁邊看,因為有愛我、我愛的人,還有期待的愛。但我一直體會想像,用自己生命去毀滅另一個生命的心情,用自己生命去控訴這偽善的社會,用自己生命告訴身邊的人是不公不義,最簡單的方法,與這世界決裂。

憂鬱、恨永遠沒有出口,因為每一秒還有三萬筆圓謊繼續讓這世界運作下去。龐克的本質也包括毀滅,走向出口的路程,總讓人暈眩,無法分辨自我毀滅、毀滅世界的差別。

講這麼多廢話,因為聽到朋友的朋友跳樓,他不是龐克,是中規中矩上班族,每天運動保持樂觀。

他的自殺,再次觸動我對這行業的不滿,更對於這世界的無限寬頻感到無力,即便樂觀說著幸福與愛的故事,但永遠有五萬筆謊言與圓謊,吸引更多人點閱。

至於資源回收桶的儲存空間也是無上限,以同樣邏輯運算。滿地排泄物都不及這些噁心感。

跳樓永遠無法解決問題,千萬不要自殺,出路,就是摧毀這個世界。

(噁,我也應該早點睡,利用白天,把排泄物灌倒某些人肛門裡,改變文字風格)

星期一, 7月 27, 2015



30歲以後很大決定是實踐社會運動,在職場上自然面對壓力,這壓力讓我每個星期都做噩夢,今天早上的夢最讓我驚恐,夢到在某個辦公室還是工作室,被兩個人欺負、精神霸凌、肢體威脅(其實小時候我是廣義的被霸凌者),我揮舞著大垃圾桶反擊,前段細節想不起來了,有些人關心我,但我把兩個板手插在短褲口袋,想一了百了,金屬板手可以對人腦做什麼?不用詳述了。


夢中的我前往霸凌者的老舊公寓,每次都會夢到很奇怪房屋結構,公寓後方有共通的公共陽台與走廊,地板是傳統小紅磚,有無數木門可讓我打開,進入陰暗的室內,但室內結構卻不對襯,有70年代設計風格的石扶梯,有無法理解的室內公共小桌,走廊有不知道是哪一戶使用冰箱、廚房,看起來很醜的木牆,這是公共宿舍還是迷你版的香港九龍城寨?

雖然幾個月前的夢境,我曾進入類似公寓,爬到木造樓中閣樓,但今天凌晨的夢境,我選擇在公寓後方的公共陽台與走道鬼鬼祟祟移動,趨著身體攀爬生鏽、掉漆的鐵窗,爬越高,越容易看到公寓後方是個潮濕、骯髒、不斷滴水的後巷,就跟這城市一樣老舊。

夢中似乎沒有地心引力,我可輕易爬到頂層外牆,雙手抓著頂樓的外牆,眼睛探著頂加屋內看,發現有三個較大房間和一個大通鋪空間,霸凌者住的地方也很簡陋、凌亂,堆滿箱子,我發現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。

已經是涼風的夜晚,大概晚餐剛過,這個城市家戶點起燈光,遠處的客廳傳來電視聲。

我的雙手攀著頂樓加蓋外牆,硬著頭皮翻進去,卻被大通鋪的女房客撞見,四眼相望,奇怪是,她沒尖叫,燈光陰暗,我默默躲在角落,其他大通鋪房客陸續回家。我還看到一位關心我的男性前同事,似乎許多人知道我的存在,而霸凌者未察覺。有一位男性惡霸身材很粗勇,似乎是老大,我鎖定他準備下手。

我蜷曲身體在大通鋪的角落,還有人睡在我眼前,直至深夜,拿著兩個板手準備對付他們,但對方有三、四人,在夢中我還想像待會進去粗勇惡霸房間內(這是什麼詭異空間感...),怎麼有效率、安靜擊碎對方的腦意識與生命,而且避免傷到無辜者,深怕板手落點、角度不對,讓對方尖叫,失風。心想:幹死了!沒有帶夜視鏡,結果我就醒了...沒發生血腥暴力畫面。

醒來,長嘆一口氣,不知道下個噩夢是什麼...

其實國中還高中時期,最可怕的夢境是我跟木乃伊一樣,被放置在一個金屬膜裡,皮膚只剩一公分的寬度可以呼吸,金屬液體開始灌入模內,我就醒了。另一種夢境是又是迷宮,我在一個無盡的四通八達又方正的下水道,也就是無限延伸的井字走道,這個下水道不會讓人感覺陰暗,因為遠方總是有曙光,但我永遠也無法走出迷宮,不管如何奔跑,曙光就是不會變大,聞不到新鮮空氣,奔不到出口。為什麼我的腦意識充滿迷宮呢?

我發現大概三至五年才出現一次淫慾之夢,但沒有結果,醒來只是空虛

星期六, 11月 22, 2014

一次又一次,不斷自責工作草率、輕忽、隨便,造成這一攤死水,差

同時最近七個多月,看國民黨台灣選舉造勢場景、製造激情方式,還有連勝文候選人老爸連戰不斷失言,強調父子倆不是權貴,我才慢慢理解,連家這類台灣幾大政治家族的親朋好友們,在阻止勞工、階級意識啟蒙,最近他們公開反對左翼運動

雖然台灣低薪問題沒讓大眾一無所有想革命,但現在起薪等於25年前起薪,連法國經濟學家皮凱提都驚訝「GDP跑哪去了?」現在首都1棟房子價值等於27年前15棟房子,有錢人在精華區囤屋,獲利高房價,雖然十幾年來房價有升跌,但總體趨勢上揚,雖然房地產GDP只約佔1%,但建商說房地產火車頭產業,影響政府不要打擊房價。還沒淪為街友的孤寡鰥獨住在1~3坪的小隔間、破屋,靠救濟、補助生活

這一切不滿,在三月太陽花學運爆發,群眾佔領立法院,連帶影響兩岸服務貿易協議、兩岸政治談判

連戰痛批太陽花學運學生街頭鬧事,連勝文呼喊要反對佔領運動的民眾支持他

但眾人慢慢發現,去年四月,連家投資的永豐銀行與市值6兆6千億元的中國工商銀行簽備忘錄,有效期限一年,中資將會入股永豐金20%股份、交易金額約200億元,將是兩岸首例。太陽花學運卻擋下了兩岸服務貿易協議,也影響這這樁金流、交易、還是交換的生意?

連家親友的兩岸生意,從2005年所謂破冰之旅後一一浮現,從武漢生技廠賣藥、健康食品,到南京開銀行、上海買醫院、吉林投資有機農業區,台灣農業技術還被懷疑流到中國,家族開設無數公司、海外公司、孫公司,透過香港投資中國壟斷性的臍帶血事業,家族資產可能數百億元,難以估計

馬英九恨連戰牙癢癢,因為連戰也壟斷了台灣與中國的官方溝通管道,馬英九無法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歷史會面,連公子卻已經和習近平握手、搏感情。最讓人不敢想下去是,這個非正式、資訊極不透明的外交管道,不知有多少暗盤

面對勞工的經濟問題,這位候選人與國民黨提出解決問題主張卻是更開放投資障礙、鬆綁法令、吸引外資、開設法外之地自由經濟區、簽署東亞的自由貿易協議。這候選人沒提出什麼特別經濟方法論,就是關鍵字拼拼湊湊,為了表現挺勞工,吹牛自己可以遊說其他企業、資本家為勞工喬加薪。

最近,對經濟黔驢技窮的馬政府也打出亡國論述,說自由貿易協議能救台灣經濟。但無庸置疑,中國與台灣進行自由貿易,連家等橫跨兩岸的大家族將是早期獲利者。難怪,連勝文喊要簽自由貿易協議,也比其他人大聲

富者愈富,貧者愈貧,就是階級問題,社會分配不均

但最近看國民黨造勢活動,在某場以軍眷為主體的造勢晚會上,看到一位拄拐杖老兵臉皮皺巴巴,緩慢走上二樓看台區,身旁的與會者清一色是老人,大家都在想,連戰等一下會不會說要再發軍公教年終慰問金。連爺爺先消毒說台灣沒有階級,強調現在是民主祥和社會,階級是18、19世紀的老套,要記取過去20年繁榮,這套方法過去都很成功,接著抱怨兒子被罵權貴

此時,我深深體會什麼叫權貴,選舉造勢原來在消滅階級反叛的想法,而且大部分支持國民黨的選民不會在乎權貴,因為他們相信這樣有錢人有國際觀、懂財經,也許可以救經濟;連家這類家族口中也聽不到「重新分配」四個字

台灣人仇富,恨富人、政客態度,不願重新分配、一毛不拔、坐視壓榨、不僅享受權貴,還世襲,世代壟斷利益。階級不流動。共體時艱永遠是窮人的義務。但連家選舉主張都在讓民眾遺忘這些事,在選舉舞台上要民眾不能仇富;連公子又不斷與資本家見面、握手、塑造相挺畫面

國民黨造勢活動的民眾臉孔,很多是皺紋深沉,七老八十歲,有眷村老伯伯、奶奶,老兵軍眷、退休公教,也有充滿台灣鄉土味的阿伯、阿嬤,簡直是族群大融合;有些人打扮穿著窮酸,身上有一種苦澀味,而大部分中年人往往是礙於人情要去充數量、湊熱鬧,晚上九點表定時間結束,就要回家,有些人顯然已經失去熱情信仰國民黨,出面力挺與投票只是還人情或給人情。說真的,這些選舉造勢幾乎沒年輕人,中產階級臉孔穿著的人甚至不多

但我開始佩服國民黨,可以吸引到窮人參加造勢活動力挺、投票,又可以利用台灣人想要立足國際的心理與焦慮,化成選舉口號,政權穩固後,繼續開自由經濟區圖利資本家,壓抑基本工資。幾十年來,國民黨與嚐到幾口權力滋味的民進黨,設計出一套不利小黨、多元、另類、邊緣價值的選舉制度,而投票行為膚淺到只是一個政治認同、挺到底,而不是形塑國家應該長相

晚上,國道收費員自救會年輕人到連勝文選舉造勢活動呼喊訴求,可以批判他們去無禮嗆聲,但這群基進社運者有勇氣敢背負罵名,被馬英九總統致詞譴責,晚會尾聲激情聲中,有年輕運動者被國民黨支持者扯頭髮、壓倒在地、呼巴掌

階級對立,歷歷在目,我慢慢感覺,改變連家、改變這類政治家族,是改變台灣的開始,如果走正常程序說理、投書、甚至上街頭呼喊、嗆聲,經濟仍然不公,都沒改變可能,很自然,有人會想革掉權貴的命

星期四, 10月 09, 2014

長官不斷指導我怎麼寫新聞可以批判政府官員,我以為我在仗義執言,想不到長官跟她的好姊妹在與政府官員交易,交換關係,長官不滿意官員給的不夠多,引導我罵人,原來我的正義感只是別人作嫁的工具

星期日, 8月 17, 2014

住天龍國文教區 出門就賠錢

周末下午午後雷陣雨,騎著機車回到家門口那條巷子,車沒停好壓到旁邊的機車,突然,停車格前面那戶人家門打開,一位臉黑黑的婦女出門理論,手一直插著有厚度的腰,走來走去,指責我

讓我意外是,晚上九點,我要牽車出門,她突然開門,說我破壞她的花台,車輪胎上還有碎石痕跡,要我弄新水泥補強。我看著這花台高出馬路大約十公分,黑黑髒髒的,上面確實有一片碎水泥片,輪胎的確也有類似顏色的水泥粉,可是輪胎不是往前撞花台,是車身往右側壓到旁邊的車阿。幹!她到底在講什麼,這麼不合邏輯,當下實在很想叫警察,但我車胎上又有水泥粉塵,實在不敢肯定發生什麼事。

我冷冷對她說,任何事情都有比例原則,也許是我弄的,但我真的想不透妳這麼計較。結果她兒子出來幫腔,說我的機車壓到他的車,然後刮痕,我滿腦憤怒惡狠狠瞪著那兒子。想不到,那婦人又說,早知道下午就在警察來了。

實在沒有時間跟她們扯,我要留下這位母子的電話,結果,這婦女竟然不給,結結巴巴,後來勉強兒子給了電話。

我在天龍國工作的南部人,租在總統家附近的舊文教區老舊公寓的頂樓加蓋違建。考量安靜。但租屋第一天,房東說,「走樓梯的時候要輕輕採,高跟鞋的聲音沒關係。」

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社區?我不知道,但出家門,遇到鄰居,會賠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