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7月 27, 2015



30歲以後很大決定是實踐社會運動,在職場上自然面對壓力,這壓力讓我每個星期都做噩夢,今天早上的夢最讓我驚恐,夢到在某個辦公室還是工作室,被兩個人欺負、精神霸凌、肢體威脅(其實小時候我是廣義的被霸凌者),我揮舞著大垃圾桶反擊,前段細節想不起來了,有些人關心我,但我把兩個板手插在短褲口袋,想一了百了,金屬板手可以對人腦做什麼?不用詳述了。


夢中的我前往霸凌者的老舊公寓,每次都會夢到很奇怪房屋結構,公寓後方有共通的公共陽台與走廊,地板是傳統小紅磚,有無數木門可讓我打開,進入陰暗的室內,但室內結構卻不對襯,有70年代設計風格的石扶梯,有無法理解的室內公共小桌,走廊有不知道是哪一戶使用冰箱、廚房,看起來很醜的木牆,這是公共宿舍還是迷你版的香港九龍城寨?

雖然幾個月前的夢境,我曾進入類似公寓,爬到木造樓中閣樓,但今天凌晨的夢境,我選擇在公寓後方的公共陽台與走道鬼鬼祟祟移動,趨著身體攀爬生鏽、掉漆的鐵窗,爬越高,越容易看到公寓後方是個潮濕、骯髒、不斷滴水的後巷,就跟這城市一樣老舊。

夢中似乎沒有地心引力,我可輕易爬到頂層外牆,雙手抓著頂樓的外牆,眼睛探著頂加屋內看,發現有三個較大房間和一個大通鋪空間,霸凌者住的地方也很簡陋、凌亂,堆滿箱子,我發現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。

已經是涼風的夜晚,大概晚餐剛過,這個城市家戶點起燈光,遠處的客廳傳來電視聲。

我的雙手攀著頂樓加蓋外牆,硬著頭皮翻進去,卻被大通鋪的女房客撞見,四眼相望,奇怪是,她沒尖叫,燈光陰暗,我默默躲在角落,其他大通鋪房客陸續回家。我還看到一位關心我的男性前同事,似乎許多人知道我的存在,而霸凌者未察覺。有一位男性惡霸身材很粗勇,似乎是老大,我鎖定他準備下手。

我蜷曲身體在大通鋪的角落,還有人睡在我眼前,直至深夜,拿著兩個板手準備對付他們,但對方有三、四人,在夢中我還想像待會進去粗勇惡霸房間內(這是什麼詭異空間感...),怎麼有效率、安靜擊碎對方的腦意識與生命,而且避免傷到無辜者,深怕板手落點、角度不對,讓對方尖叫,失風。心想:幹死了!沒有帶夜視鏡,結果我就醒了...沒發生血腥暴力畫面。

醒來,長嘆一口氣,不知道下個噩夢是什麼...

其實國中還高中時期,最可怕的夢境是我跟木乃伊一樣,被放置在一個金屬膜裡,皮膚只剩一公分的寬度可以呼吸,金屬液體開始灌入模內,我就醒了。另一種夢境是又是迷宮,我在一個無盡的四通八達又方正的下水道,也就是無限延伸的井字走道,這個下水道不會讓人感覺陰暗,因為遠方總是有曙光,但我永遠也無法走出迷宮,不管如何奔跑,曙光就是不會變大,聞不到新鮮空氣,奔不到出口。為什麼我的腦意識充滿迷宮呢?

我發現大概三至五年才出現一次淫慾之夢,但沒有結果,醒來只是空虛